新援出彩,纽约尼克斯队开季表现亮眼;诺阿·冯莱加入凯尔特人之后季前赛14投12中命中率联盟第一,新赛季凯尔特人高歌猛进;武磊重归上海滩上演帽子戏法,上海上港7比0横扫梅州客家继续保留争冠希望;
看上去跟体育新闻滚动播报似的三条内容,仿佛毫不相干。但是上海久事大鲨鱼队的球迷看完可能会默默流泪,仿佛那句“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余音绕梁,不绝于耳。
是的,万年鱼腩同曦队里林葳这种19岁的小屁孩儿都能在大鲨鱼的伤口上再撒一把盐,用威少现在根本不会的那种蹬腿绝命三分给对面新星李添荣的女友打破防了:“在我看来他(添荣)是最认真训练最自律的人,从饮食到对篮球的态度,都是我从未见过的自律跟热爱。”行吧,哥哥确实努力了,只能怪对面开外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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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个赛季你看了完整7场上海队比赛,你也会对自己的篮球理解产生怀疑。重金引进的上赛季土超砍分高手梅洛·特林布尔场均24.4分联赛得分榜第五,排在他前面的只有布莱克尼、马尚、琼斯和弗格,这四位都是久经CBA沙场的老江湖,可是这几位所在的球队都排名前列;重金网罗了几乎00后青年才俊的半壁江山,自己还培养了刘礼嘉和刘正清两个出色年轻人。
可是打着打着刘正清突然就不会投篮了,刘礼嘉突然就受伤了,戴昊和状元区俊炫根本上不了场,“中国锡安”李弘权前6场一共打了10分钟;重金挖来了山西内线闫鹏飞场均拿2分,这个位置联赛所有球员的平均得分是5.5分;赛季前的操作可谓笔笔大重金,笔笔大撒币,按说这赛季应该直接起飞。最后7场打完1胜6负,同曦小外援皮特森那个三分一进,效仿利拉德向威少挥了挥手。挥手这种嘲讽向来威力不小,威少从此一蹶不振,现在落到被湖蜜詹蜜口诛笔伐。大鲨鱼按说不至于,这个赛季口号“鲨向未来”,未来怎么样区区7场还尚不能定论。
你说问题在外援吧,梅洛得分联赛第五,另外两个已经准备打包回国了,场都不上不能背锅吧。你说问题在国内球员吧,王哲林场均得分联赛国内最高,刘铮打同曦带伤上场打47分钟拿32分准三双。你说问题在教练吧,人家李指导冠军教头,带广厦青年军也进过总决赛,上个赛季还带大鲨鱼打进四强。
就好像一切看上去都挺正常,但是感觉哪哪都不对。
提出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能力是申论重要的考核标准,久事作为大国企自然深谙此道。其实上赛季的球队架构有变,前任总经理钱安柯搭建的球队骨架被完全打散。董瀚麟、鞠明欣、宗赞和何重达四名队员离队,可兰白克被租借到山东队。冯莱的出走让球队在内线防守上突然捉襟见肘,再加上球队上赛季发挥最好的箭头人物郭昊文迟迟未归。本质上来讲他们和去年那支上海队是完全不同的球队。这时候各位再看前文第一段,是不是就一目了然了。
冯莱现在在凯尔特人风生水起,人家必不可能再回上海队。郭昊文脚踝骨折短时间也不会登场。那么只有先把能解决的问题先解决掉。富兰克林被骁辉伤了以后就仿佛球技被销毁了一样,必须裁掉。比斯利说封闭比赛让他崩溃,必须让他除去。有传言李春江指导钦点了血布和奥布莱恩特两位新援,但其实效果怎么样犹未可知。血布投射一般,身体对抗出色,但是当前版本下的对抗尺度对没有投篮的外援限制过大,强如吉林队琼斯都很难打出以前那种发挥。曾贵为NBA防守二阵成员的他能否改变上海队羸弱的防守也不好讲,上海队的防守问题想依靠一个1米85的后卫解决,就好像家里房子四处漏风你买了一个防盗门一样感觉不太靠谱。布莱德索身高不够,名气大带来的期望也大,一旦发挥不好,球队的压力必然陡增。奥布莱恩特的模板有点像小冯莱,但是这位在韩国原州东浦新时代和菲律宾博尔特斯都没打明白的投射型内线,想顶替冯莱的作用想必也不那么容易。
当然这也是目前规则下球队能做的最大努力了。没钱确实是万万不能的,当然钱也不是万能的。“鲨向未来”这个口号不是空口无凭,“久事男篮将进入打造一流俱乐部的新的发展阶段。”在出征仪式上,这是上海久事集团副总裁樊建林说出了管理层的期待。管理层还给出了对“未来”的目标——那就是在久事集团的“十四五”规划中加入了“上海男篮以夺取CBA冠军为目标”。
按照“十四五”的时间线,也就是到2025年,上海久事男篮要力争拿下CBA联赛的冠军——换句话说,也就是上海男篮要争取“三年内夺冠”。既然要夺冠,之前稳扎稳打的球队制服组就要做改变,新上任的久事男篮总经理蒋育生表示“我们的长远目标,是打造一流职业俱乐部,最终夺取CBA总冠军。”
要争冠的球队现在倒数,听上去有点像洛杉矶的那支球队。总经理佩林卡现在在风口浪尖上,詹姆斯还有两年就到40岁了;久事距离十四五的目标也还有3年,留给管理层的时间看上去也不多了。
诚然,赛季才刚刚开始,但是时不我待。大鲨鱼作为上海唯一一支球队,他们承担的期望和压力非常大,社会各界都希望球队能够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纷纷对球队的发展和改革建言献策。连我们杨侃的粉丝都非常踊跃。前一阵有球迷在杨侃B站直播的时候花100块问老杨大鲨鱼这个赛季到底怎么了。杨老师看到这个问题沉默了2分钟,让我把钱给他退了。我非常不理解。老杨抱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缓缓地抬起了头,看着我说: